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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思被问得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在她观念里，她已经要跳楼了，沈清歌假如是个正常人，就应该答应她的要求，不然她就是性格有问题，为人太冷酷无情。

    她从没想过会出现，沈清歌反问这么一句的情况，一时间愣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见此，沈清歌继续说道：“陈夫人，当着在场记者的面，我有个问题问你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李思下意识的问了一句，“你要问什么？”

    沈清歌道：“我想知道，你听到陈子昂成为植物人的消息时，内心真的没有一点愧疚吗？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，李思身上像是安了吸铁石一样，瞬间把记者们的视线吸引了过去。

    李思被这么多人看得有点发慌，手足无措的说道：“沈小姐，其实我想过救他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众人一片哗然。

    想过救他……

    李思这意思，陈志龙虐待陈子昂的事情是真的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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