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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清歌瞥了一眼，对自己造成的后果十分满意，“嗯，是我打的。”

    能肿的这么均匀，说明她技术还是不错的。

    程叶一不小心瞄到了沈清歌脸上的神色，手握成拳头抵在唇边咳了一声，“那个清歌啊，你打小吴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打人就打人，这个满意的神色是闹哪样？

    是不是也太张扬了一点！

    被程叶这么一提醒，沈清歌稍稍收敛了下，一本正经的说道：“导演，我打她是有原因的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程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这不是废话吗？

    他还能不知道打人是有原因的。

    正常成年人，谁还能无缘无故打人吗？

    他压了压内心的情绪，问道：“清歌，那你因为什么打小吴呢？”

    沈清歌认真思索了一下，十分给程叶面子的找了个理由，“因为，我看她不顺眼。”

    “？？？”

    程叶一脸茫然，“还有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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