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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妈妈张了张嘴，最终没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不管怎么说，从明面上来说，楚老夫人都是长辈，沈清歌这次做事确实有点……

    沈老爷子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，随后对着一直不说话的沈清歌问道：“你说，你到底说了什么把人气晕了！”

    沈清歌眨了眨眼，“我说她老而不死是为贼。”

    听了这话，沈老爷子瞬间暴怒，“沈清歌，这话是你应该说的吗！”

    就算是站在沈清歌这边的沈妈妈，这时也有点不赞同了，“清歌，你怎么能这样说话，太没礼貌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说了。”

    沈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，“你去把我的鞭子拿过来，我今天非要教训教训她！”

    “爸！”

    沈妈妈咽了咽口水，试图为沈清歌说情，“这样不好吧？阿清毕竟是个女孩子，身上要是留下了疤痕不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不好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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