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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闻言，解益再次看向了她，这次他的目光中带了点郑重，只是这丁点郑重和他眸中大片的冷漠比起来，真是少得可怜。

    他说：“我知道了，沈小姐，你现在可以走了。”

    他口中称呼是从楚夫人到沈小姐转变了，可是他话语中的情绪并没有变。

    从那些情绪里，沈清歌清楚的了解到，他依旧是看不起自己。

    然而，沈清歌并没有因此在心中怨恨解益。

    楚淮确确实实是她老公，这个事情不能改变，她也并不觉得这是个多么丢人的事情。

    现在解益觉得她是借助楚淮的力量，是因为她还不够好，没有走到让解益认可的高度，完全是她的问题。

    沈清歌眸光微微沉了下去。

    看来，她以后还是要更努力，才能走出楚淮给她的光环。

    这时，一直站在旁边听两人谈话的大叔，脑子有些反应过来了，嘴巴张得差点能塞下一个鸡蛋。

    他指着沈清歌问道：“解老头，这姑娘真不是你外孙女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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