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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楚淮手缓缓收紧，眸色赤红，“你再说一句，你信不信我让沈暮死在青城？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沈清歌嘴唇颤了颤，一脸的不可置信，“你……知道我爸在哪？”

    楚淮没有回答，却也没有反驳她的这句话。

    沈清歌垂下眸，有泪水从她眼中流水。

    许久之后，她开口说了句，“好，我会去给库卡道歉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行。”

    楚淮甩开了她的手，“最迟明天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他大踏步的向外走去。

    就在他快要走出去时，沈清歌忽然开口问了句，“你能把我爸爸的具体位置告诉我吗？”

    楚淮脚步一顿，冷酷的说道：“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沈清歌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为什么。”

    楚淮恢复了正常的步伐，走出了亭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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