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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季顿了顿，“也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沈季深深地望了沈清歌一眼，转身离开了。

    等他身影彻底消失在沈清歌视线中后，一直紧抿着唇的沈清歌终于开了口，只不过那声音很小，如果不是站在她身边的人，估计是一点都不会听到。

    她说：“哥，其实……我信你，但我不能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如果她现在忍不住说了相信，那接下来的一切事情都进行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为了爸爸……哥，只能对不起你了。

    沈清歌咬了咬唇，从口袋中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沈老爷子的电话。

    “爷爷，我哥刚刚来找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一切还都按我们商量的走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注意。”

    “主要是注意陆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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