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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以前都交代过侦探社不要把她和陈哲的事情暴露出去，好让陈子昂分辨身体里是不是已经换了个灵魂，那她肯定也交代了王爷爷点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想到这，沈清歌顿时谨慎了起来。

    沈清歌低下头，小声问道：“王爷爷，我不能问这个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也不是不能。”王爷爷表情有点严肃，“我就是觉得你和以前不太一样了。”

    沈清歌心一紧，“哪里不一样？”

    王爷爷道：“性格。”

    “可能因为失忆吧。”沈清歌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，“你刚刚不是也说我失忆后没有以前心思重吗？”

    王爷爷仔细品味了下沈清歌的话，点了点头，“确实有可能，失忆变化也是正常，毕竟大脑的事谁都说不好。”

    知道他是在自言自语，沈清歌很识趣的没接话。

    王爷爷这边自己又想了会，然后才转头看向沈清歌，“你说你想知道两年前的事是吧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怕引起怀疑，沈清歌小小为自己解释了一下，“我主要是有点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想让你帮忙治疗陈子昂的？我就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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