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确认纸片人老公只是有点咳嗽之后,盛翘才放下心来,听到闹钟响起,就跑去冲药了。 端着水杯回来的时候才发现手机在响。 是骆导:“怎么样了?脖子上的伤好了吧?” 盛翘摸了摸脖子上的红印,咳了一声:“嗯。” 骆导叹:“圈子里就是这样,你也把心放宽点……那老头的巡回展也结束了,估计就是这两天的功夫了。” 盛翘都不知道:“老师要回来了?” “是啊,听说还给你招了个小师弟,到时候可能会来组里,”骆导没多说,“伤好了,那就下周就复工了?” “好的好的,麻烦您了。” 挂了电话的盛翘想起恩师巡回展的时间,把平板打开查了一下,顺手端起药喝了一口,就听到男人哑声问了句: “翘翘生病了?” 盛翘要不是已经喝完了,估计都会呛一下,本来有点心虚的人看到他冷白的指节,瞬间忘了自己重感冒的事了,愤愤戳他: “你还好意思说我。” 他自己也不是生病了? 席寒时眼睫低垂,嗓音微哑:“是感冒了吗?” 感冒冲剂的味道怪怪的,盛翘鼻子一痒,打了个喷嚏,才揉着鼻子应了一声: “嗯。” 被被子捂了一晚上,她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: “已经好了。” 她戳屏幕:“倒是你,三天两头的咳嗽,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不操心?” 看到纸片人老公,又咳嗽一声,收回手指。 心里还在嘀咕,纸片人老公怎么和席寒时越来越像了。 明明她以前都不会这么频繁地认错的。 席寒时声音很哑:“明明是翘翘更让人操心。” 盛翘正欲争辩,就听到门铃声响起来。 打开门才知道原来是生日礼物到了。 加起来一共有五六份,宋竺的就堆在最底下,漏出了名字,盛翘停顿片刻,道谢抱过。 放下来的时候小声嘟囔了一句:“什么东西,居然这么重。” 男人安静地听着她去找剪刀,拆胶带,垂下的眼睫轻轻颤了颤。 盛翘已经把前面几份礼物拆完了,看到《金刚经》的时候,双手合十表达了一下虔诚和敬仰之情,想起什么: “你不是信佛吗?等我有空了把朋友送的经书念给你听?” “好。” 盛翘把书放在床头柜,等拆出一整盒糖果的时候,有些奇怪地摇了摇透明的玻璃罐:“奇怪,这是谁送的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