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朦胧的雨幕分开,盛翘在那专心致志地研究竹编,男人的手指原本是在给她示范动作,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,慢了下来。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。 盛翘还在无知无觉地折着竹条,嘴上还在问:“往左边折吗?” “.嗯。” 她听到他的声音,扭头:“怎么了?” 席寒时低眸:“没什么。” 他的嗓音比以前更哑了,盛翘本来是在研究竹编的,这下也有点心不在焉了,有些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好几眼。 男人低眸:“翘翘。” 他本来是想问她为什么一直看他,听到她小声问:“你是不是还是不相信,我昨天晚上没喝酒?” 他眼睫颤了一下,还没来得及回答,就感觉到她突然欺身啄了他一下。 席寒时眼睫猛颤。 盛翘亲完,反应过来立刻就想跑,但是被席寒时拉住了。 纸片人老公握着她的手,潮湿的,染着水汽的眼睫一颤一颤的,喉咙也滚动了几下。 看上去像是被她欺负成这样的一样。 偏偏嗓音还哑得不行,低低地喊她:“翘翘。” 盛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了,面红耳赤的,还梗着脖子嘴硬道:“怎么了!我证明一下不行吗!你别忘了是谁养” 她理不直气不壮的陈述没能说完,就被纸片人老公吻住了。 他滚烫的手指触着她的侧颈,哑声道:“没忘。” 他哑声重复:“我是你的。” 他从来都没有忘过。 晚上的时候盛翘抱着小狼,手里拿着那个竹编,看着竹窗缝隙里的夜色,忽然想起很久很久的以前。 她找席寒时玩卡牌游戏。 她想玩的那个卡牌游戏,在当时是同龄人最喜欢玩的桌面游戏,最少也要三个人才能在一起玩,但是她没什么朋友,只能找席寒时和她拼游戏。 每次她不敌,嘟囔着问席寒时为什么不让她,席寒时就会放下卡牌,淡淡道:“愿赌服输。” 直到有一次,养父母破天荒地带她去外面的公园野餐,刚好遇到在这附近参加学校活动的席寒时。 她第一次找到了可以陪她和席寒时玩卡牌游戏的人,她按照规则分好了牌,和同盟一起提防席寒时。 那是席寒时唯一一次输。 少年下意识地偏头,最后还是被她贴了一张字条。 其他人都是贴在手上,只有她因为太难得赢他一次了,大胆地贴在了他额头上。 盛翘现在还能想起席寒时要取下字条,被她制止时,少年的轻叹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