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宋竺从后视镜里看了盛翘一眼,遇到了红灯懒散地敲了敲方向盘,倒没说什么。 盛翘却是小声:“本来就是。” 宋竺眉梢扬了扬,送她回了酒店。 盛翘订的是明晚的机票,摄制组比较赶,今天晚上就回去了,约在一家很有名的烤肉店聚餐。 各自散去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了,盛翘踩着青石板,忽然有了兴致单脚跳着房子,自己没站稳,歪到了身后的人怀里。 她喝了点果酒,有点醉了,抬头看见是谁,吭了一声,小声地说:“你怎么变高了?” 嫩白手指揪着黑呢子大衣的人嘀嘀咕咕:“还越来越像他了。” 男人手掌贴在她的腰侧,穿堂风掠过青苔,夜色浸满窗帘,他低声:“像谁?” 盛翘哼唧,揪着大衣,突然松手抱住了他的腰,像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:“像阿时。” 她点着他的眼睛:“像我喜欢的人。” 明月如玦,撒下的光辉烫出轻轻荡漾的褶皱,也烫得男人心脏微蜷,半晌才哑声开口:“翘翘。” 他吻她的嘴角:“是我。” 这一声隐在月光里,淡了消了。 他就在青苔爬满的小巷里,喉咙微滚地哑声重复:“是我。” 盛翘一个字都听不清,却还是委屈地扒着他,吸着鼻子,小声:“你就知道哄我。” 她被亲了一下,委屈地偏头。 被他抱起来,又不记仇地凑过去数他的眼睫,小声问:“你的腿好了吗?” 席寒时侧眸望她,他看不见任何颜色和光亮,看她的眼神却仿若在注视着自己的整个世界:“好了。” “骗人。” 她的手指缠着他衬衫的纽扣,哼哼唧唧的人被晚风吹得说话都模糊了:“还只是基础治疗呢。” 席寒时抱起她:“已经能站在翘翘身边了。” 盛翘很乖地没有挣扎,靠在他颈边,小声:“我要下去。” 男人哑声安慰:“没关系。” 如果有人路过,一定能看到暖色熏染的路灯下,双眸没有神采的男人哄着怀里抱着的人:“我抱着翘翘。” “我们回家。” 盛翘醉醺醺的,手环着他的脖子,乖乖地一动也不动,嘴里还在问:“以后也可以回吗?” “以后也可以回。” “只有我一个人吗?” “有我们。” 盛翘把头埋他怀里,咬他又哼唧:“吃穷你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