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直到男人落在她腰侧的手指缓缓收紧,纸片人老公才开口,声音更低:“那是谁邀请了翘翘跳第一支舞?” “没有谁,”盛翘被他的气息烫得脸颊有点烫,忍不住转头小声,“他们不会邀请我的。” 男人顺从地低头,就听到盛翘趴在他耳边说:“因为他们都知道我有心上人了。” 席寒时眼睫轻颤,望了她一眼。 盛翘被他看得耳朵都红了,小声: “怎么了?” 还用戳了戳他的脸。 男人握着她的手指,声音喑哑:“在想翘翘是和谁学的这些。” 他低眸,声音更哑:“知道反客为主了。” “那,那也是应该的。” 盛翘这么支支吾吾地反驳了一句,偷偷抬头看他,然后又偷偷地踮脚,偷偷地,亲了他一下。 男人一直没动,盛翘却上头了,忍不住又亲了他几下,才趴在他耳边小声地嘀咕:“你吃了什么,怎么这么甜?” 她其实还想问别的,但是男人却已经低头吻住了她。 他们在穿梭的脚步声中接吻,暗色侵袭间盛翘只听到了交织在一起的心跳声。 她攥着他衣服的手指微松,然后又下意识地攥得更紧。 直到舞曲慢下来,席寒时才抱着她的腰,压低声音问:“翘翘许的什么愿?” 盛翘摇头晃脑:“不告诉你。” 男人望了她一眼。 他的视野仍然是一片漆黑,可是却有一瞬间仿佛循着微弱的光的方向,看到了多年前,和现在一样,喜欢唧唧喳喳,闹腾得不得了的小姑娘。 她喝醉了抱着他说胡话,还叽叽咕咕地许了好多愿望。 他想让她看烟花,她却看着他,醉醺醺的,湿润的眼睛却是明亮的,像是坠在水湾里的月亮,碎落的星子晃得他心都乱了。 当时刚好是新年,留学生都在唐人街庆祝一年的伊始,窗外火树银花拖着尾巴划过天际,欢呼声震耳欲聋。 不知道是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自己喝的是果酒,还是贪杯喝多了,总之,所有人都在看烟花的时候,她一个人歪在沙发上吭气。 席寒时本来是回来拿资料,看到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下面,念念有词地掰手指,想拉她起来。 盛翘却歪了一下,扑进他怀里,带起一阵温暖的气流。 她蹭着他的脸,小声喊他:“席寒时。” 她身上烫得厉害,说话也含糊得很,他手指蜷缩几度,还是等她喊了好几声,才低头,应声。 怀里的人断断续续地哼唧:“公,公司.” 那个时候,他刚接手席氏,的确有很多棘手的问题和事项要处理,外界对于席氏权力交接,高层变动的消息也传得风风雨雨的,他只是没料到,这些东西会落在她耳里,让她这么在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