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盛翘和纸片人老公在黑暗,没有灯光的角落里说了很多话,然后才探头朝外面看去。 等音乐声停了,才想起她找纸片人老公的真正目的来。 她松开他,然后摊开掌心,把一直握着的礼物放到他左手掌心里,合起他的手指。 男人的指腹触到那枚明显的合欢戒指,蜷缩一瞬,感觉到掌心温热触感的男人侧眸,声音微低:“翘翘?” 盛翘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赠送袖扣的意思还可以是传达爱意,转开视线,耳朵微红地咳了一声。 偷偷看到纸片人老公的表情,才忍不住雀跃地叽喳着道: “你别看它小,我花了很多心思的,我还找了荞声,找了总管,还有设计师,我都问过了,我” 纸片人老公已经吻了吻她的额头:“我很喜欢。” 盛翘脸红了,小声:“我还没说完呢。” 她抬头,戳了戳他的脸:“你不许打断我说话。” 男人下巴微微蹭了蹭她的脸,声音更哑了:“不打断。” 盛翘满意地戳了戳他的脸,过了一会儿,又心虚地小声:“我说到了哪来着?” 席寒时垂下眼睫,声音微低:“我也忘了。” 盛翘想了半天,也没想起来,最后决定不想了,但还是一脸纠结地抬头问:“我话很多吗?” 她觉得,不多啊? “不多,我喜欢听翘翘说话。” 盛翘又偷看他,小声嘀咕起来:“那你为什么打断我?” 还总不记得她讲到了哪,她都要怀疑他有没有在认真听了。 盛翘戳戳他。 席寒时潮湿的眼睫震颤一瞬。 盛翘倒没有生气,只是感觉宴会结束了,还在这里不好,想拉着纸片人老公回房间,但是王宫里的灯似乎灭得多了一点,她在前面也看不清路,只能拉着纸片人老公慢慢地向前走,直到到了有灯光的地方,才回头。 身影挺拔,瞳色深邃的男人手提她的裙摆,握着她的手指:“怎么了?” 盛翘乖乖地回到他身边,看着被他提起的裙摆,有些心虚地抬头看他:“感觉我不像是国王。” 她手上原本还戴着丝质手套,但是被她摘下来了,男人轻而易举地扣住了她的手指,把她拉到他身边。 男人闻言,眼睫垂下来,低沉的嗓音微哑:“的确没有哪一位国王,会这样纵容她的臣民。” 盛翘耳朵热了,但还是认真地纠正:“阿时不是我的臣民。” “阿时,是.” 她努力地想要为纸片人老公找一个合情合理,至少和纸片人老公现在这身装束相符的身份来,但是找了半天都没想出来,只能小声嘀咕:“反正,反正阿时不是。” 阿时和她是平等的, 席寒时却轻吻她的侧脸。 不管他的翘翘是不是国王,他都永远是她的臣民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