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是真的害怕了,也是第一次这样患得患失,这么迫切地想要任性,不切实际一回。 如果他们非要通过游戏来操控他,那她就不要那个游戏了,她只要他。 席寒时手指微蜷。 盛翘闷在他怀里:“不行吗?” 她知道游戏可能会有限制,但是却莫名地不想让他回去,她对那个球形的封闭空间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强烈的抵触情绪,所以才会想出各种办法把他留下。 席寒时哑声:“可以。” 他低声:“只要翘翘想。” 他之前没有选择留下,也只是担心她抵触罢了。 毕竟男人眼睫微垂,他和她是不一样的,他会吓到她,也会让她受到非议,但是如果她要求,他就会尽力去做。 盛翘听到纸片人老公的回答,又想起昏君那个答案,埋在他怀里戳了戳他,但是想到纸片人老公的温柔与纵容,又觉得昏君也不是不可以,又暗戳戳地伸手戳他的脸。 男人低眸,听到手机铃声,眼睫微垂。 盛翘本来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,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:“.” 她本来只是对路杭感觉平平,经历过昨天的事之后忽然涌现出隐隐的排斥,虽然这样,还是深吸了一口气,把电话拿给纸片人老公,示意他接。 男人眼睫颤了一下,还未开口,电话就接通了。 盛翘握着他的手怂恿他开口,路杭已经开口:“对不起,盛小姐,情况特殊.” 盛翘掐席寒时。 男人眼睫微颤:“她” 盛翘手指戳了戳他侧颈上被她咬的印子,男人手指微抖,声音哑了:“她还没醒,有什么事吗?” 那边寂静一瞬:“没什么事,只是别墅那边出了点问题,我怕没办法第一时间通知到她。” 电话那头的男人手指微紧,声音低:“她回国了?” 盛翘觉得纸片人老公真是不上道,又吃醋又不知道宣示主权,仿佛之前逼着她公开的不是一个人。 路杭对他影响就这么大? 思及此,盛翘也不让纸片人老公自己处理了,干脆了当地出声:“阿时,你看到我扎头发的了吗?” 席寒时还没开口,她就小声嘀咕:“你怎么这么不会吃醋。” 她接过电话:“喂,是路医生吗?” “盛小姐。” “别墅的事我要问阿时,当时大部分手续也是他处理的,我也什么都不懂,要不,我把他电话给你?” 路杭停顿片刻:“不用,既然盛小姐知道别墅附近开始拆迁了,那我就算尽到职责了。” 他声音微低:“再见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