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席寒时却纵容地俯身吻她,声音很哑: “是翘翘说的。” “兔子就是咬大灰狼的。” 盛翘的声音终于有了些温度,带着些委屈:“我才没有咬你。” 男人配合地让她摸自己的眼尾,听到她的声音,也只是眼睫一颤:“嗯。” 他微微阖眸,声音很哑:“想咬也可以。” 似乎是感觉到她眼睫湿了,他俯身吻她的眼睛,声音更哑:“什么时候都可以。” ** 晨光照在窗帘上,男人靠在床头,怀里抱着的人身上盖着他的毛呢大衣,睡得恬静安稳。 她头枕在他一边肩上,另一只手根本不能动,男人只能用低头,左手指节轻轻地蹭了蹭她的脸。 昨天她几乎没睡,天蒙蒙亮的时候,说要看日出,拉着他到了阳台上。 结果却还没看完日出就睡着了。 他怕吵醒她,一直等到太阳照到了玻璃门上,才轻轻地将她抱起来。 微凉的手指覆在她眼睛上,给她挡着太过强烈的太阳光。 久坐和强光的刺激让男人的视线有片刻黑暗,,给她盖被子的时候忽然发现她醒了。 睁着一双懵懂的,干净的眼睛,茫然地看着他,然后本能地蜷缩着在他脸上蹭了蹭。 吭了一声:“阿时。” 席寒时心脏柔软,声音微哑:“早。” 盛翘有点没反应过来:“早。” 等看着纸片人老公把被子整理好,盖在她身上,又站起来,把窗帘拉开,才慢半拍地打个哈欠,有点疑惑地嘀咕着开口:“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?” 席寒时转过身,蹭蹭她的脸,低眸,嗓音温哑地回答:“去洗漱,吃饭了。” 盛翘:“.” 盛翘忘了自己的疑惑:“嗯。” 她乖乖地吃了早餐,还监督纸片人老公也吃了,等纸片人老公给她找衣服的时候,才看到床上那根白绸。 她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,脑海里突然闪过纸片人老公睁着潮湿的眼睛,眼尾殷红地抱紧她的样子。 盛翘:“!!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