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席寒时眼睫颤啊颤的,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哑了:“收敛一点。” 盛翘皱鼻子,哼哼着戳他:“你是在说你自己吗?” 没想到纸片人老公却颤着眼睫低眸,半晌,才“嗯”了一声。 盛翘张张嘴,半晌才小声:“收敛个鬼!”她把他手里的吹风机抢走,振振有词道:“我现在会出现在这,就是因为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。” 盛翘一开始说这话的时候还觉得有点耳热,但是想到自己这是为了让纸片人老公安心,底气瞬间又足了: “那还有什么好收敛的?” “你自己听,它在告诉你你想做什么,想要什么,你能骗得了别人,能骗得了自己吗?其他任何东西都比不上你想要最重要。” 盛翘还煞有介事地掐他的脸:“知道吗?” 席寒时眼睫轻颤地低眸。 半晌,才哑声道:“嗯。” 盛翘合理怀疑纸片人老公是在敷衍她:“还嗯,你真的听进去了?” “那你知道什么了?” 席寒时低眸,转开视线。 盛翘不依不饶地追问,等纸片人老公似乎是握紧手指,然后把她按在怀里亲了一下,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:“!!!” 男人嗓音更哑:“现在知道了。” 盛翘耳朵热了,又羞又恼:“你你.不是让你听这个!” 席寒时却看了她半晌,才哑声道:“我听到了。” 他垂下眼睫:“我听到有人问我,如果有机会和翘翘在一起,我愿不愿意。” 盛翘反应过来的时候,已经问了出来:“你说呢?” 他眼睫潮湿地闭眼,把她抱进怀里,嗓音低哑:“我愿意。” 盛翘像是亲耳听到了他在意识混沌中说出的回答一样,吸了吸鼻子,嘴上却哼唧着:“算你有良心。” 席寒时抱紧她。 接下来的两天席寒时果然待在家里,没有去公司,也没有离开盛翘一步。 盛翘尽职尽责地扮演着自己的幻觉,亲也亲了,娇也撒了,纸片人老公总是低着眸,逆来顺受的模样,搞得盛翘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演得太过火了,捏着纸片人老公的脸问:“你不想要我对你这样吗?” 纸片人老公转开视线,被她转回来,也只是顺从地哑声:“没有。” 没有,就是想要? 但是盛翘看制片人老公的反应,还是忍不住想,是不是真的有点快了? 然后睡觉的时候就有意无意地摆了一条间隔线,结果刚躺下,就被纸片人老公捞怀里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