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席寒时眼睫颤动地低眸,安静地抱着她,不敢再闹她。 盛翘又躺了一会儿,才抬头,掐了他一下,声音细如蚊呐:“我只有三天假。” 现在只剩下一天半了。 席寒时声音很哑:“.嗯。” 盛翘勉强原谅了他,也没有力气去看纸片人老公准备的惊喜了,一天半都赖在席寒时的公寓里,被投食哄睡,完全没有了自主行动的能力。 回去前一天晚上盛翘在翻那本他为了教她看过的艺术简史,男人从身后抱住她,低眸:“翘翘。” “该睡了。” 盛翘没反应过来:“不是明天下午的飞机吗?” 她想到什么,恼羞成怒地掐他:“席寒时!” 男人呼吸一窒,嗓音却哑了:“只是想让翘翘调时差。” 盛翘反应过来,满脸通红,自己扯着被子睡了。 男人没再说话,只是克制地吻她的耳后。 可是看到她微颤的眼睫,又忍不住吻了吻她的眼睛。 盛翘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,席寒时眼睫轻颤,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俯身。 侧颈,锁骨. 最后男人吻她的掌心的时候,盛翘已经连毛巾都握不住了,潮湿的发丝一路蜿蜒飘散,和男人的手指纠缠在一起。 盛翘声音里都是气音:“你,你说话不算话!” 男人颤着潮湿的眼睫,心脏蜷缩着:“翘翘.” 盛翘掐他,手使不上力气,就咬他。 席寒时也是第一次知道,自己居然这么没有自制力,明知道明天还要长途飞行,还. 他闭了闭眼,后半夜盛翘怎么掐他都只是颤着眼睫没有动作,等盛翘消气了才握着她的手指,抱着她慢慢闭上眼。 盛翘累得很快就睡着了,男人睁开眼睛看了她半晌,才克制地收紧手指。 两枚戒指紧紧地靠在一起,仿佛从未分离。 (本章完) 第(3/3)页